“季闻不敢。”

季闻声音坚定,一字一句道:“孙儿从未想过要把爷爷您怎样,走到这一步实属情非得已。季闻只有这样做,才能决定自己的枕边人。”

这是第二次,季闻在季怀远的面前提起自己的心上人。

“你这个不肖子!”

季怀远气的吹胡子瞪眼,几乎要被季闻的固执气的破口大骂,“你爷爷我虽然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但毕生心愿不过是让季家继续保持繁荣昌盛,这亿万家产能够顺顺利利传给子孙后代而已!给你寻找合适的联姻对象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持季家的财运,但如果你不用和谁联姻,自己就能给我赚到比和人联姻还多得多的钱,你爷爷我又不是认死理的老顽固,让你娶个平民又有什么不行?”

“孙儿明白。”季闻不急不缓地道:“所以孙儿就和爷爷订了那么一个赌约。现在距离时限还有两个月,今天的发布会结束后,dk集团的股价预计会连续一个月涨停。甚至不用真的卖出一支‘生命之花’,我就能赢得和您的赌约。”

“所以……”季闻咳嗽两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过几天我会带着小鱼来见您,到时候爷爷您小心点,小心吓到了……”自己。

吓到谁,你老婆是玻璃造的么??

最后两个字季闻还没说出来,就被季怀远不耐烦的打断。

“你爷爷我,是那种给孙媳妇下马威的老匹夫么?”

季怀远简直被季闻娘们唧唧似的墨迹劲气到无语:“愿赌服输,我季怀远这一生还从未失信过谁!我过几天倒要看看,是什么绝代佳人,能让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护着,连你亲爷爷都防贼似的仔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