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这你还不知道黄兴华了,他可不是那种会被别人吓跑的人。”

“哈哈哈,确实也是,那小子性格可孤傲得很。”

……

话是这样说,殷如楚对黄兴华这一个月没出现在宋河,也是有些好奇,不会真的有人相信是被我吓跑了吧。

抓到正在和客人闲聊的秦晋问:“老板,黄兴华这一个月都没来店里面,你就不管管?”

“管什么管,那小子听说最近写了几首新歌,又去投唱片公司去了,不用管他,不过听说这次又被人家拒绝了,这会估计正躲哪个角落伤心呢,过几天自然就回来了。”秦晋对黄兴华屡屡碰壁已经习惯了。

这黄兴华也算是执着了,殷如楚为他掬一把同情泪,黄兴华同志真是一位坚强不屈、身残志坚、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倒霉同志。

凌晨一点,酒吧终于关门,几十年后这个时间恐怕酒吧还没开门,不过这个年代晚上治安没有几十年后的好,大家的夜生活嘛,也就普遍结束得早些。

殷如楚收拾好,准备回家,往常都是和酒吧里的另一个小妹一起回家的,今天小妹轮休,殷如楚只得自己回家。

白天热闹的大街,晚上冷冷清清不说,路灯也是几根电线杆子稀稀疏疏的排列在路边,殷如楚加快了步伐,这个点的大街黑漆漆的,一人还挺害怕。

“黄兴华,你挺拽的哈。”寂静的路上,人说话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听说他最近又被唱片公司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