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磷低声道:“过去了。”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向甯阶行礼道:“甯兄,此事是我对不住你,往甯兄海涵。”
甯阶淡淡道:“无甚。”他转头看向王沂,道:“走吧,天要是太晚,主场就不是我们的了。”
李磷眼神暗了暗,没有说话,召出灵剑,启程上党。
但四人走后不久,有两人也来到陋屋,男子把其中一具尸体用灵力抬起,女子抬手垫着手帕摸了摸尸体下的七星板。
女子催动轮椅往后退了几步,旋即用灵力把手中的手帕泯成粉末。
女子淡声道:“他们已经来过了。”
一道又寒又清的声音流彻这座陋屋:“蠢。”
在中途食了一头灵兽补充完能量后,四人再次来到上党山。
与第一次相同,当他们踏入上党开始,地面上便开始升起苇絮。
王沂往前走了几步,折扇一抛,随着灵力的迸发,一只火凰浮现在半空之中。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覆面纸微笑还未出来前,王沂形成的火凰不宜泄露火力,于是甯阶几人一直在用灵力爆破来袭的苇絮。
顷刻,那张诡秘的覆面纸再次从白雾中升起,覆面纸缓缓勾起嘴角,慢慢朝甯阶他们袭来。
当覆面纸接近到一个距离时,甯阶道:“就是现在!”旋即凝力,形成一股风扑向白絮。
王沂也辨别出这是最佳时机,当甯阶第一字破口而出时,悬浮在空中巨大的火凰迅速敛翅旋即张开。
随着火凰的张开,一道巨热的火焰从火凰口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