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系列动作中,江鲤没有一丝动作。
冷静,淡然,在漫无边际的恐惧中演练了千万遍。
江鲤静静呼吸着,口腔鼻腔中都充斥着她难忍的血腥味。
“疮生至溃,白骨全露之时,最虚,可以用骨刀刺之。”
江鲤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悄悄睁开眼,观察着江渊的手。
等江渊整个手掌上的溃烂殆尽之时,江鲤露出骨刀,直身把骨刀刺入江渊的手掌。
只听一声惨叫声,黑雾骤然消散在空中。
但,江渊还在。
江鲤惊愕片刻,旋即催动灵力想把骨刀拔出,再刺入江渊的心脏。
但时不等人,江渊立马把自己的混沌之力炸开,强烈的气压倏地把江鲤从江渊前面弹开。
江鲤下意识缩起身,母性让她不自觉护住肚子。
“哇!”
江鲤倏地吐出一口气,肚子也因受了撞击,一股鲜血缓缓在江鲤身下晕了开来。
江渊倏地来到江鲤身边,白骨爪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掼入墙中,阴着声音道:“你竟胆敢算计我!”
江鲤顾不上口中涌出的血,忍着坠痛,撇过目光,活动着麻抽的手,想催动灵力召回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