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却岂容这么一个大患存在,用灵力消散眼睛的痛苦后,提剑便追了上去。
这时归境正好落地想打探情况,见此立马挡住江却的杀招。
江却知自己不敌,故意引归境到江家提前准备好的密道处,用计让三人掉了下去。
归境想到这不觉咬牙道:“江却真是个狠人。江家的密道出入口全部被他用巨石挡住,上面还附上了法阵,消泯了灵力,害得我被关了这么久!”
宓沈冷声道:“既是密道,又怎会与江河相连?”
归境一听更怒:“要不怎能说江却狠,他竟引江河之水,想把我们淹死。幸好我灵带中有避水珠,这才不会在史册上留下——堂堂梁陵派长老竟是淹死这样的结局!”
说到这,归境转眸,看向跪倒在地痛哭的王真讽刺道:“他们两个真是够讽刺的。王真瞒着江却江鲤是女子的身份,并想以江水倾倒汝山,而江却瞒着王真‘元西’还活着的事实并想淹死她。最后产生的恶果,只能由他们自己来食。”
江鲤等王真哭够了,抬头看了一眼血红的天际,开口道:“阿真,你不能毁了西西用命换来的汝山。”她攥紧王真的手腕,“所以,阿真告诉我,如何破阵?”
王真咬唇抬起头,狠狠抬头瞪向江鲤,咬牙切齿道:“江鲤,你知道吗?我最恨你!你既然一无所有,那就不要充当英雄!”
江鲤看着王真血红的眼,原本就苍白的唇更加惨白。
她右腿不觉往后一扯,用左腿挡住。
哪怕有衣袍挡着,她还是不自觉用左腿挡。
……那是她呕心沥血才研究出的骨刀。
现在生了血肉,但此痛,宛如以刀刮骨。
良久,她低声道:“对不起,所以由我开始的悲剧,可以由我来结束吗?”
王真红着眼嗤笑一声,他恨意道:“用着西西的脸死在我的面前吗?江鲤,有时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你是不是在遗憾我没有亲眼看着西西死在我的面前,所以你这次是来成全我吗?”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