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是。”

刘小妍嘿嘿一笑，“那你……”

顾念摆手，“不拍照，不录像，没门。”

刘小妍一脸无语，“你给我钱让我看我都不看，我只看欧美。”

“那里的女人，啧，带劲。”

顾念：“多带劲？”

“发我，我看看你眼光行不行。”

刘小妍：“你听到上课铃声响了吗？”

顾念抓着包就往外走。

刘小妍也抱起自己的课本，往外冲，“完了，我们今天新科目第一课，听说是个点名的女魔头，迟到就挂科的那种。”

顾念拍了拍她肩膀，“姐妹，好运常伴你。”

出了宿舍，顾念往教师办公楼的方向走。

昨天白爷爷休息好没？

要不要来一粒「精神抖擞」小药丸？

前些日子她新研究的配方，正好需要找个年纪大的试试。

进了教职工办公楼，顾念就感觉到周围打量过来的目光有些迥异。

有路过的学生，低声议论起来。

“怎么还好意思来上学啊？”

“学术造假，买文凭都是违法的。”

顾念微微蹙眉，这是在说她？

她来到校长办公室。

刚要敲门，办公室门开了，一位年轻的女老师，红着脸跑出来。

顾念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看到坐在校长办公桌的人，愣了一瞬。

“冯主任？”

系主任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