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突然喊出声,姬渝拿他无可奈何。现在姬渝突然生气,他也无可奈何。
“谁要你帮忙了。”姬渝曲起手指往张季头上敲了一下,“你以为我说三天安排好,就是随意说说?我把人都安排上了,一夜过去,你成了伯爷。”
姬渝说得自己心里一梗,顿了一下后睨张季一眼,似笑非笑吐出三字:“厉害啊!”
怎么听姬渝的语气都不是夸人,张季听了这一圈,算是明白自己又糟蹋了人一番心思,也怪不得姬渝生气。
张季哄他道:“对不住,浪费你一番心思了。但也不能都怪在我身上,我不是都说了……不走。”
张季能理解姬渝生气的原因,但换了别人,纵是再费心,张季都不带搭理的。瞎帮忙能算得上帮忙?没嫌你碍事就好。但姬渝出发点是他张季,人也是他上心的,态度就截然不同。
张季想到这,在心里唾弃自己双标狗,面上笑了起来,“不至于为这个生我气吧,阿渝这么大气的王爷。”张季这话里的“王爷”有点调侃的意思,谁让姬渝生气就自称上本王了。
张季无心一问,却问得姬渝面上一红。
他能说,他是醋了吗?
——不能。他姬渝可是摄政王,权倾朝野的人物,哪能和拈酸吃醋这种小儿女的字眼挂上钩。
姬渝避过话头,问起让他和张季产生分歧的根源来:“你到底什么心思,既然你心慕我,我也顺了你心意,何必再折腾?”
从木盒中的纸条,到柴房里的传情书,再有张季自愿献身记,一桩桩一件件都不过是在表达一个意思,张季爱慕他姬渝。
如今得偿所愿,何必固执?姬渝想不明白对方的固执所在。既然对方想不通,他就说通!姬渝眼底露出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