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阳看他儿子笑成小傻瓜，心里啧啧感叹老子当年可比你稳重，然后拍拍张季的肩：“到了，下车。”

张季收好手机，步伐轻松地跟着赵启阳，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二代身份羞愧。

两人往前走着，赵启阳遇到了同款大肚腩的中年男人罗发。

罗第发一眼没认出张季，笑得十分猥琐地对赵启阳道：“老赵啊，酒吧好玩吗？没想到你还挺赶时髦的。”

赵启阳一脸懵：“什么酒吧？”

张季就道：“爸，我昨晚开你的车去了酒吧。”

罗发一看父子两齐活，嘿嘿笑着摸了摸脑袋：“原来是东临啊，我误会了，误会了。不过这事你们记得和嫂子说一下，传得不太好听。”

赵启阳点了点头，面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些。

到了办公室，赵启阳就指挥着助理给儿子弄资料，让张季熟悉公司。

张季解释道：“我妈知道是我开出去的车。”

赵启阳哼哼一声：“我也知道你妈知道，也没给你加工作量，你就在我办公室看，不懂的问我。”

好吧，我还是太年轻。

张季坐在赵启阳的助理办公室内，像个学生一样看文件，看完了不懂的就老实问赵启阳。

不过因为点亮了过目不忘技能，张季早早地就完成了赵启阳丢过来的资料，甚至还看出些别的东西。

“爸，你在卖股份吗？你股份额少了好几回。去年秋天，今年夏天……”张季念念有词，还抽出了几份文件。

赵启阳抬头，说道：“划给你妈了，剩下的以后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