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看着鼓起一团的被子哭笑不得,他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去。
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你个小坏蛋,就是不想我的腿好吧?”
“没……唔……”
————
第二天,鹿无肆起晚了。
等他起来时,车队已经到了路上。
赤春门的下属们都有些神思不属,尤其刘庆状态很奇怪。他是昨晚上守夜的,所以眼看着自家门主跑进这个男人房里,耳听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刘庆看了一眼长长的队伍,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心想不知道门里是多了门主夫人,还是门主夫婿。但赤春门也不管个人私事,以往练功傻掉的门主也从来没被骗过,导致刘庆对于鹿无肆的判断力失衡,一点儿没觉得自家门主吃亏了。
鹿无肆悠悠醒转,被张季随手塞了个包子,就咬着包子迷迷糊糊地吃。
等啃完一个包子,鹿无肆终于清醒了,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张季。看上两眼,还要低头停一下,接着又抬头去看。
张季问他:“怎么了?不说话,小坏蛋。”
鹿无肆脸一红。
张季笑他:“知道不好意思了。”
鹿无肆红着脸,理直气壮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睡在一块嘛。李老彪和黄草儿是睡在一块的,隔壁的老头和老太婆也是睡在一块的。天字三号房的刘庆和他手下,也是睡一块的!”
鹿无肆信誓旦旦,听得守在马车外面的刘庆脸上差点跳脚。他心说:这两是一样的吗!我们那是为了门主你的安危考虑啊!四号房里还睡着五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