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对,我以后一定保证她的安全。”
嗯?卫俨的画风怎么也变了?说话这么中听。大福才有点意识到,心里暗暗疑惑。
过了会儿,护士带大福去隔壁诊室处理伤情,卫俨不方便,留在了门外。走廊上有一排休息椅,他先是坐着,很快又站起来,在诊室门前徘徊。除了父母,他从未如此牵挂过谁。
诊室的病床上,大福坐着让护士上药。她手上的抓痕虽然见了红,但伤口不深,消毒抹药也就行了。倒是腿上,裤子卷起来一看,两条小腿都有成片的红肿。
“还好夏天过去了,要不然短裤短裙都好久不能穿了。小姑娘工作这么拼的啊?爸爸妈妈看见要心疼死了呀。”护士大约三十来岁,手法娴熟细致,心意也格外温柔,看大福的眼神透着一股母性。
大福一笑,满脸倦意,又是怅然的,“护士姐姐,你肯定很有经验,我这个最多只能算是轻伤吧。”
“难道只有血肉模糊才叫严重啊?”护士也笑了,让大福靠在枕上,拿来垫子垫高她的腿,“小姑娘还挺坚强的。”
护士继续涂抹消肿药膏,轻柔得像是按摩,大福感觉很舒服,倦意渐渐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
卫俨已经等了三四十分钟,有些耐不住了。正要敲门问问情况时,护士出来了。不等护士开口,他忙先问:
“我同事怎么样?我可以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