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说出去的话,汪乐从不反悔,他是一诺千金的狗。
细碎的发丝盖住浑圆的耳朵,耳垂像石榴籽一样粉嫩,秦柏朗探出两根指头在汪乐的耳垂碰触了一下,便克制地收了回去。
真的是太好欺负了。
在秦柏朗面前,或多或少都有想要以肉体关系博取好处的男女,就算穿着暴露或者一丝不挂,秦柏朗都对其无感甚至厌恶,因此也被好友调侃为禁欲的高度洁癖者。
“…呜。”
汪乐咬着下唇,感觉耳朵又酥又麻,委屈地转过头看着秦柏朗,“我错怪你了,确实很奇怪。”
他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躲开,明明对方还没有摸到自己最敏感的耳根。
这与小时候和别的狗打闹时蹭到的感觉不一样,秦柏朗的手干燥又滚烫,他都要熟了。
秦柏朗感觉自己要变成禽兽,倒吸一口凉气。
将小蛋糕递给汪乐,秦柏朗想到了什么,有些严肃地说道:“不要让其他人碰你,知道吗?”
要是今天没有发生特殊情况,秦柏朗没有到花醉,汪乐和相亲对象坐在一起,还袒露地给别人碰,太危险了。
汪乐捧着小蛋糕道:“好的,小白。”
他采纳了这只成熟狗的建议。
该死的小白。
秦柏朗眼底一黯,这糟糕的替身文学。
“你可以叫我阿朗。”秦柏朗解释道,“这样比较亲近。”
“阿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