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话很有道理,”孟冬轻轻笑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晏弘的手沿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向下,已经转到了领口,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仅在外围的试探,更想渴求一点深层次的东西。孟冬忍不住偏过头,想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只不安分的手上转移,下一刻,就对上了一双充满了深意的眼睛。
孟冬整个人一惊,下意识地就推开了晏弘的手,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充满防备地瞪着那双眼的主人。刚刚他努力地沉浸在自己的身份之中,更自然地去配合晏弘的动作,却忘记了这房内除了他二人之外,还有个道士的存在。
孟冬的动作引起晏弘极大的不满,他轻轻地“啧”了一声,抬眼也看见了仍坐在一旁的清心,不满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没有眼色,现在还在这里,把我的人吓了一跳不说,还扰了本王的兴致。”
清心却没有丝毫的尴尬,一脸淡然地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而后才缓缓道:“方才王爷说有事要与我商谈,现在什么都还没说,我又怎么敢先离开。”
孟冬已经从刚刚的失态中回过神来,他没有再去看那个道士,而是朝着晏弘开口:“若是王爷还有事的话,那我先退下了。”
晏弘挑眉看了他一眼,语气却是朝着清心:“你觉得有什么事会比本王现在要做的事还重要吗?”
清心掩着唇,轻咳了一声,看了一眼晏弘手边的小几,那上面放着先前那个精致的瓷瓶:“贫道昨晚让人给王爷送来的那瓶丹药,您可吃了?”
“不是你让人传话从今日开始服用吗?”因为清心的没眼色,晏弘明显心情不怎么好,他端过茶盏喝了一口试图缓解自己心头的焦躁,不耐烦地回道,“刚服了两粒,有什么问题?”
清心挑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王爷今日大概是不能得偿所愿了。”他看了一眼正倚在晏弘怀里的孟冬,继续道,“昨日这丹药送的太急,忘了嘱咐王爷,服药期间,最好还是禁房事。嗯,当然,如果王爷不想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只是我怕万一这丹药的副作用起来,王爷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辜负了美人在怀不说,若是被哪个口风不严的传出去,也影响王爷的威名不是?”
晏弘猛地坐直了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清心:“你说什么?本王让你炼制延年益寿的丹药,你倒好,给本王吃了些什么东西?”
“给王爷吃的自然都是上好的东西,那丹药里面的成分不是事先都给王爷您看过,经您同意才开始炼制的,”清心没有因为晏弘变了脸色而感到丝毫的畏惧,面上甚至还挂着浅笑,“您也知道,这些丹药多少都会有些副作用,只是谁能想到这次偏赶上这么巧合的时候。”
晏弘完全黑了脸,他随手抓起那个瓷瓶,一把扔到清心怀里:“那就把你这破玩意拿回去重新炼制。别的副作用本王都能忍,这次这是什么玩意儿?”
清心拿着那个瓷瓶,轻轻摇了摇头:“王爷,这丹药既然已经开始服用了,就算您现在停用,也不可能立刻恢复如常,且不如就把按照原计划将这批药都用完,到时候,我保证您不仅能恢复往日的……咳,雄风,还会大有增进。”话说到这儿,他突然扭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孟冬,“反正美人已经收进了府里,您还怕他跑了不成?”
晏弘顺着他的视线朝着孟冬看了一眼,面色变得愈发的难看。孟冬对上他的目光,思绪也变得十分复杂。从他心底来说,自然是希望那一刻能够越晚越好的,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却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以至于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到底是委委屈屈地开口表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王爷你怎么可以不行?还是体贴大方劝慰,王爷的身体为重,这种事情来日方长?
孟冬小心翼翼地朝着晏弘的下半身看了一眼,还是干脆就不要再说话?毕竟这种事情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有点……丢人。万一自己一不小心,反而伤害了这不按套路出牌的王爷的自尊心,到时候被丢出王府,反倒功亏一篑。
正当孟冬纠结间,清心已经站起身来,将那个瓷瓶重新奉到晏弘面前:“每一批进献给王爷的丹药,都有其专门的功效,若是王爷现在停了药,先前服用的几批的效用也很难发挥出来,到时候耽误了进度,岂不是可惜。”
晏弘咬紧了牙关,恶狠狠地瞪了清心一眼,终还是伸手将那瓷瓶接了过来:“那这次本王要等多久?”
“不多不少七七四十九日即可。”
晏弘颇为糟心地朝他看了一眼,将那个瓷瓶紧紧地握在掌心,朝着孟冬抬了抬下颌,故作淡定道:“你也听见了,最近一段时日,本王,本王多有不便,你就先在府里住下,到时候本王再好生宠幸你。”
“王爷的话很有道理,”孟冬轻轻笑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晏弘的手沿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向下,已经转到了领口,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仅在外围的试探,更想渴求一点深层次的东西。孟冬忍不住偏过头,想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只不安分的手上转移,下一刻,就对上了一双充满了深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