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不减速,伏在她耳边:“我们生个孩子吧。”
本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却不想,她踢自己的力气出奇的大,还威胁他:“你要敢射里面,明天就离婚。”
能看得出是认真的。
他觉得要孩子也不急于一时,就没弄里面。
他还想要,但她没了兴致。
“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要孩子?被你教出来的孩子怕是要祸害人间。”
“杀人犯,”他重复,勾起一边嘴角,“我杀谁了。”
他想杀的人倒是不少。
她已躺进柔软的被窝,“放出一条具有极强攻击力的烈性犬,不是想杀人是什么。”
仍是这样想
他不在乎外边的人怎么说他,但她不能这么说他。
疯狂,变态,恐怖,暴戾。
他在许多人心里的形象是这样的,他一直都知道。
但她心里的他应该是,温柔,绅士,细心,宽容的。
因为她说过,他很优秀、有魅力,浑身散发着吸引人的东西。
即便只说过一次,他也牢牢地记住了。
况且,她还无数次地显露过眼里的崇拜和爱慕。
这让他一直非常自信的认为,自己是她心目中最完美最重要的人。
原来昨天打针时说的不是气话啊,她当真以为狗是他放出去的。
她怎么能把他想得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