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是没有过失意的时候,但每次他都能很好的调解自己的情绪。
其实他和秦晏舒是一类人,冷淡,平和,情绪起伏不大。
爱上一个人很难,同样的,认定一个人就没放手一说。
他以前觉得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用烟和酒来解决问题。
现在忽然明白了,不是无能,是无可奈何。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有酒精才能麻痹神经,让身体疲惫但又睡不着的他睡上一觉。
要不是秦晏舒的电话把他吵醒了,他今晚应该不会醒了。
这个温度吹上一晚上,第二天多半会生病。
空荡荡的房间里不停地回荡着手机自带的铃声
直到声音停止,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才有了变化。
算上今天,有五天没跟她见面了。
这五天,他每天都会计算一次。
他盯着手机屏幕冷不丁地嘲笑了一声,随后又长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她,疯了一样的想见她。
而她,应该在高兴地和人谈论着他破产的事。
其实就算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他都能缓解一下内心的思念和焦躁。
但他不知道接通后该说什么。
难道要问,为什么对他这么做吗。
那她的回答多半会气得他喘气都困难。
-
秦晏舒只打了一通就不打了。
他如果不愿接,那她不管打几遍都没用,如果他在忙,那忙完后肯定会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