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绪,拿伞的姿势没有改变半分,坚固地撑在她头顶上,让她一直在伞的正中央,衣服上一滴雨都没沾到。
而他,半边身子都在伞外,只有头没有淋到。
转过头,无声叹了口气。
这样热烈的感情她该怎么回应?
又该怎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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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了一间房,就带着她上楼了。
在开几间房上面她倒没跟他争论,因为一间里面又不是只有一张床。
不跟他睡一张就行了,他也不会强迫她做什么。
进入房间之后,她立马把灯打开,唯恐他又像前几次一样,在黑暗中压她身上说些什么话。
看着他正在滴水的衣服,说:“你先洗澡吧。”
“你先。”
“我衣服又没湿。”
他没说话,手里拿着条毛巾擦了两把头发,然后把上衣都脱下来,坐在了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开了瓶可乐,仰头喝着。
他仰头的时候,喉结异常明显,形状好看,会随着他的吞咽而上下起伏。
没擦干的水珠留在上面,从他下巴滚落到锁骨后,又慢悠悠地从胸口往下走。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欠了吧唧的笑就浮现在眼前。
眼神充满戏谑。
真丢人。
她什么都没拿就钻进了浴室,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是因为太久没有xg生活的缘故吗……
为什么她刚刚会有种全身发热的感觉。
秦晏舒把水的温度又调低了点,想让神志不清的自己理智点。
色令智昏。
这个成语说得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