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建平惊讶地说,“你怎么懂这么多呢?”
郑晓宝暗笑:肯定啊,否则我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嗯,我有时间会去逛逛旧货摊,经常跟摊主多聊聊。”郑晓宝淡然地税。
何雨柱知道他喜欢去逛,但不知道他真的会这些本事。
可是,既然郑晓宝自己说了出来,当着陈建平的面,他肯定要维护的。
“没错儿,”何雨柱冲郑晓宝挤挤眼睛,“我这兄弟手巧着呢。上个礼拜,我们院有个老太太的收音机坏了,就是他三下五除二地修好的。”
“那太好了!”陈建平立即发出邀请,“我们家有个老唱机,放的时候总是有杂音,晓宝帮着看看。”
他的话说出,何雨柱立刻脸色发白:这是要真动手啊!
“可以啊。”郑晓宝当即答应下来。
“跟我来。”陈建平说着,就快步走在前面。
郑晓宝冲何雨柱挤挤眼睛:“放心,肯定没问题。”
三人一起走进一间会客厅,陈建平走到一张矮桌旁,指着上面的一台老唱机说:“就是这台,你给看看。”
说着,他摇动唱机的手柄,再把针头放在唱片上。
乐曲声发出,的确有一些轻微的杂音伴随。
“这是爱迪生最伟大的发明。”郑晓宝说着,开始检查老唱机的各个组件。
从摇动的曲柄,到金属圆筒,再到钝头针尖的膜板,他注意检查之后,表示并无问题。
“这就怪了啊。”陈建平皱着眉头自语。
“找块干净的棉布,把唱针、唱片等都擦拭一遍。”郑晓宝确认着说,“现在进入春天,风沙大。”
“哦,对对对。”陈建平找来干净棉布擦拭,嘴里连声说,“我们开窗通风时,也没有太在意。”
仔细擦拭完毕,他把唱针重新放在唱片上。发出来的乐曲,听起来很纯粹。
乐曲声起伏不定,郑晓宝感慨地说:“有悲怆,有憧憬。马勒、贝多芬都有类似的作品,但这首是柴可夫斯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