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可以使冰山融化,可以拉近陌生人之间的心理距离。
陈建平毕竟兼做大领导的秘书,说来也是有阅历的人。
看着对面女孩的灿烂微笑,他也就不再觉得那么紧张了。
两人对视一下,陈建平还是把手里的书,递到了冉秋叶的手里:“保尔·柯察金的遭遇很悲惨,看着有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也是他不断努力奋进的原因。”冉秋叶点点头,认真地说,“的故事很曲折,是以他的身残志坚,来暗喻实际生活的不易,”
不待她说完,陈建平就连连称是:“您的观点很好。”
郑晓宝还在看着二人,冉秋水已经焦急地催促:“晓宝哥,那只鸽子怎么样了?”
记起来这件事,郑晓宝对冉秋叶说:“冉老师,您跟陈秘书先看书,我和秋水在院子里看一下。”
冉秋叶说声“好”之后,陈建平又觉得紧张起来。
郑晓宝冲他笑了笑,就带着冉秋水走出阅览室。
两人站在院子里,退出很远后,再一起抬头看向琉璃瓦屋顶。
黄色的琉璃屋脊,绿色、蓝色的琉璃瓦屋顶和瓦当闪烁着阳光。
冉秋水踮起脚尖,仰头看着:“在哪儿啊?”
郑晓宝疑惑地说:“刚才就在屋顶的荒草那里。”
两人的眼睛被反射的阳光晃得睁不开了,也没有找到那只受伤的鸽子。
“我知道了,”冉秋水遗憾地收回目光后,看向郑晓宝。
“知道什么?”郑晓宝笑看着她。
“你是在‘声东击西’,故意说有个受伤的鸽子,把我骗出来的。”冉秋水脸上的神情似乎在生气,噘着嘴,腮帮子也气鼓鼓的。
“我不会骗你的。”郑晓宝连忙做着保证,“是真的。我说的你还不信吗?”
“不信。”冉秋水嘴里说着,眼神再看向屋顶。稍后,她觉得有些不对,再看向郑晓宝。
见他神色中似乎有点失落,懂事的冉秋水连忙说:“晓宝哥,我相信你,你别生气啊。”
“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郑晓宝笑了起来。
说完,他把目光从冉秋水的脸上移开,看向屋顶。
“你看,它在旁边的屋顶上。”他手指着旁边屋子的屋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