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与农村的巨大生活差异,体现在干活的疲劳程度、得到现金回报的及时、医疗住房等不同方面。
跳出农门,是这个时代的许多农业户口的人的梦想。
这与后世的近郊农民,存在着巨大的思想差别,甚至是相反的思维。拆迁获得住房、现金的补偿,是一个重要方面。
“你看这样行不行。”许大茂没有这能力,只好说些苍白的借口,“等我离婚的事儿定了,我就抓紧给你安排工作的事儿。”
立即翻个白眼儿,秦京茹撇着嘴说:“等你离婚?猴儿年马月了!我就只能干等着?”
“那你说怎么办?怎么办?”许大茂拍着空空如也的两手说着,眼睛紧盯着对方。
他这个意思很明显:不见兔子不撒鹰。你秦京茹跟我定不下结婚的事儿,我凭什么先给你安排工作?
秦京茹却不吃他这一套:“嘁,没本事就说没本事,还腆着脸问我?”
许大茂听着这羞辱的话,小眼睛瞪得溜圆:“秦京茹,你别这么说话啊。这事儿,它不能都赖我不是?你看你,是吧,”
他这意思是说:你秦京茹没有一技之长。也没什么文化,更没有什么城里的门路――只有寡妇堂姐一家,再加上个寡妇婆婆。
谁会自己看不起自己呢?除了有心理疾病的之外。
秦京茹抹抹嘴,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圆镜子。
顾影自怜之后,她笑了:自恃长得水灵,这就是她认为作为女性的自己,最大的优势。领导也说了:单身女青年好安排工作。
心爱的女孩看在眼里更美,但不能与别人分享。
许大茂连忙低声提示:“京茹,这是公众场合儿。”
“要脸就别想享福;想享福就别顾忌那么多!”秦京茹记起他说的话,“你说的。”
“是吗?”许大茂茫然地想了想,点点头。
秦京茹看着对方,心里思绪如波浪翻滚。
“许大茂,我跟你说真心话。”她凑近对方,“我不想跟你在一块儿了。”
“啊?”许大茂张大了嘴,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你,离婚离不了先不说。即便是离了,也是个二婚。”秦京茹靠在椅背上,乜斜着眼睛说,“我呢?好端端一个黄花儿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