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何雨柱和聋老太太还在聊着天。聊天的内容,肯定还是和娄晓娥有关。否则,何雨柱也没那么多的耐心,和一位半聋的老人说了那么久。
见到他回来,何雨柱从愁烦与希望中回过神:“晓宝,去了那么长时间?”
“嗯,”郑晓宝喝了口凉白开。随后,他坐在旁边,几个人再随意聊天。
许大茂屋里,贾张氏没有了在当院说话的高声大嗓。一是因为她要对总是帮助自己,又还已经有重要职务的许大茂,表现出恭敬之情;
二来,她不好意思暗夜访问一个单身男人,虽然这个单身男人的年龄与她亡子相当。
不管怎么说,她终于还是来了,还有那些蝎子蜈蚣呢不是吗?
“大茂,大妈可是得感谢你!”贾张氏坐在椅子里,笑呵呵地说。
“张大妈,这都是小事儿。”许大茂抬手捋了捋头发,“关键是,您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贾张氏难为情地说,“可是,我这胳膊腿儿,还有后背,还有胯骨轴子,怎么老觉着不舒服。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您去医院看看啊,自个儿瞎蒙怎么行?”许大茂撇着嘴说。
“哎呦,大茂,我可比不了你。”贾张氏带着恭维的语气说,“你年轻有本事,现在又当了大组长。你当然有钱,你张大妈,这不是,”
说着,她把两手一拍。
“啪”的一声响过之后,她不禁缩缩脖子,意思是这响动太大了。
随后,她压低了声音说:“张大妈不是没钱吗?不瞒你说,淮如说起来不错,每个月给我三块钱。可这几块钱我捏在手里,也不敢花啊。”
点点头,许大茂把纸包拿了出来。
见到这宝贝,贾张氏连连作揖:“大茂,大妈可怎么感谢你才好哟!”
纸包拿了出来,许大茂却并不放在桌子上,更不会递到她手里,而还是紧紧地攥着。
贾张氏见他这样,不禁迟疑起来:“大茂,你这是,”
“张大妈,跟您说句痛快话,”许大茂低声说,“您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贾张氏心里琢磨着:要说原来,大院里最王八蛋的人,这个称号归你许大茂最合适。可最近,你的表现还真不赖呢。
“大茂是热心人啊,”贾张氏赶紧说,“你看,你对我们孤儿寡母的,那可真是照顾啊!要不你当上了大组长呢!那个刘海中,活该进了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