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钥匙在手,打开屋门后,他们直接进屋搜查起来。
院里的人见到这个情景,不知道聋老太太和那个不爱言语的郑晓宝,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大家起嘴巴射中,下午没事在家休息的何雨柱,听到这个动静后,快步赶来。
“你们这是干嘛?”他对其中一人问。
“别多管闲事啊,我们是执行命令。”这人回答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还要再理论,何雨柱被三大爷叫到一边:“傻柱,别多事儿。人家这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觉得这事情很蹊跷,何雨柱也不多说,赶紧跑去胡同里的居委会,去给正在上班的郑晓宝打电话。
接了电话,郑晓宝“嗯”了一声后,说着“没什么事,我回去看看”后,就挂断了电话。
何雨柱放好话筒,不禁笑了:我还以为我就够耐得住性子的了,没想到这小子加个更字。
走回院里,他站在聋老太太的屋门外,耐心地等着郑晓宝回来。
果然,那些人翻出来一个破箱子:“在这儿呢!”
随后,就有人把这些东西搬到了院里。那个戴口罩的人,蹲下去一件一件查看。
三大爷阎富贵看在眼里,心里暗叹:做这事儿,真他玛不是人。
鉴定师仔细地查看着,看一件就随手放在一边。
组员的领头人询问:“怎么样?”
鉴定师不敢说话,只是摇头。
围观的人只觉得好奇、有趣,围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有人低声说了一句:“晓宝回来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连忙分开人群,让郑晓宝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干嘛?”郑晓宝皱着眉头,对这些人问。
“有命令,正在检查。”领头人嘴上强硬,但因为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出现,心里也是发虚、着急。
“你是鉴别的?”郑晓宝用脚踢了踢蹲在地上的那人。
抬头看了一眼,鉴定师的眼睛里闪过难堪后,再低头继续检查。
过了好久,领头人有点沉不住气了。也蹲下身子,他着急地问:“连菜窖都找了!这他玛是没证据地在检查,要是没有,我们怎么交待?”
天气寒冷,鉴定师的额头却已经冷汗淋漓。被一再催问,他终于忍不住低声说:“没有真的,你让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