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赶紧吃吧。要不是你们俩刚才话多,这都吃完了。”秦淮茹催促着说完,再扭头看向贾梗。
想到儿子即将离京返回乡下,她忍不住伤心地说:“棒梗儿,在那边吃得习惯吗?”
“习惯。”贾梗唏哩呼噜地吃着,“跟家里差不多。”
“就是窝头多呗。”小当嘻嘻地笑着说。
想了想,秦淮茹脸上带着笑意说:“棒梗儿,你年龄还小,先别急着找对象呢。”
“妈,您这是说什么呢。”贾梗吃了一大碗,继续来第二碗。
“我就是担心你们这些半大孩子,在外面瞎闹。”秦淮茹说着, 低头吃着面条。
“您还别说,”贾梗压低声音, 笑呵呵地说, “三爷爷的小女儿阎解娣,听说就谈恋爱了。”
暗自算了算,秦淮茹摇摇头:“她也才十七,早了点儿。”
吃了几口面,她好奇地追问:“你这傻小子怎么说话说半截儿啊!你怎么知道解娣儿搞对象?”
“嗐,”贾梗这回咽下了嘴里的面条,两个妹妹松了口气。
“我们不在一个大队,但都是一个公社的。”贾梗笑着说,“我俩又是一个大院出去的,了解得多点儿。”
点点头,秦淮茹想起自己情感经历,还是叹口气:“真要找对象,可得长眼。”
“什么意思?”贾梗一边吃着,一边问。
“家里怎么也得不缺吃喝才行,”秦淮茹吃了一口面,咽下去后接着说,“别的说出大天儿来都没用。”
“嗯,您说得对!”因为左手伤势还没好,贾梗快速地右手单手吃着面。大海碗很沉重,不用扶着也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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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秦淮茹零散地卖了几件易中海的家具,得到了一些活钱。
这些钱,她既没有给孩子们改善伙食,也没有藏在柜子深处。
因为贾梗要返乡了,她都塞给了他。
送儿子到了火车站,她红着眼睛说:“棒梗儿,在那边儿吃饱点儿。”
“妈,我记住你的话了。”贾梗笑呵呵地说,“甭管怎么说,不能缺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