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睡觉,手上吊着针,左脚打上石膏,整个人又苍老不少,带有一种病气和老人独有的气息。
陈夏望很熟悉,瞬间想到曾经病在床榻的爷爷。
卢蕙萍不在,谢杨杰低头玩手机,谢兰恬捅他一下:“见人来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谢杨杰才抬起头说:“表哥。”
谢杨杰刚上高中,长高不少,性格还存留被溺爱长大的蛮横。
陈夏望应了声,问:“外公现在情况怎么样?”
谢兰恬叹口气:“不太好。”
没过多久,卢蕙萍拎保温盒进来,看见陈夏望,欣慰点头:“你来了。”
“嗯。”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还行。”
卢蕙萍说:“这里先交给我看,你们去吃点东西吧。”
谢杨杰像是早待得不耐烦,立即收起手机起身离开。
谢兰恬见怪不怪,懒得理他,走到医院外面,问起陈夏望:“冬笙呢?”
“她过几天会来。”
谢兰恬心情好了点,又问:“你们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的,事业顺利,生活如意,我……”
这座南方小城市冬天不下雪,总是阴着天,空气充斥一种阴冷湿寒,风削着人的脸颊。
谢兰恬冷得一哆嗦,“你什么?”
“我有件特别想做的事。”
陈夏望两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兜里,手指触碰到一个丝绒小方盒。
里面是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