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笙很是惊讶。
被诬陷,被沉塘,舒宜却不肯出面指证秦家人。
“为什么?”静笙直接问出了口。
“毕竟是一家人……”舒宜低着头,不去看救命恩人的眼睛,“家和万事兴,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小事?!”静笙简直难以置信,“若当时我没来得及救你,你就死在雁江了,这叫小事?他们诬陷你不贞,一心致你于死地,这也是小事?”
“夫人,算民妇求你了!”舒宜开口打断静笙的话,几乎是哀求地说道,“就这样吧!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苏浅一直听着她们的对话,见舒宜的异状,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有把柄落在了宗族手里?”
舒宜肉眼可见的浑身一僵,脸色也瞬间苍白了下来,却咬着唇不肯说。
苏浅见状,只是淡然地给她倒了杯茶,“是秦啸的把柄吧?”
舒宜强自镇定地端起茶盏,看得出她原本是想装作若无其事来掩饰,可紧紧握着茶盏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没有那么一回事,太妃娘娘多心了。”
苏浅抬眸看了她一眼,“是因为那把紫电青霜剑吧?”
“咣当!”茶盏落在地上,茶水泼了一地,舒宜的手上全是水迹。
看舒宜慌乱的样子,连静笙都知道苏浅猜中了。
“暮月,给带秦夫人去侧室净手。”苏浅从容的吩咐道,给失态的舒宜一个台阶。
暮月上前,请舒宜去侧室洗手。
舒宜如蒙大赦,连忙跟着离开了这让她心慌窒息的地方,在侧室净手时,她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神。
磨了稍许时间,回到会客厅时,却发现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