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是是府中的家生丫鬟。
不远处,一方锦帕落在尘埃中,沾了灰尘的白,如冬日残雪。
锦帕上绣着两只鲤鱼,如胶似漆。
在另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被下令杖毙正在受刑的丫鬟吐了血。
丫鬟的血,溅到了锦帕上,如同鱼儿泣的血。
“母亲!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被仆妇压跪着,一头散发,哭到崩溃的女子……
是她的姐姐。
那个被誉为江南第一才女,清傲孤冷的姐姐,此时跪在地上,哭着求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傲气。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落在了姐姐脸上,她听到了几母亲的痛心疾首。
“好一个契若金兰的手帕之交!没想到,我吴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磨镜!”
“母亲……”姐姐声音嘶哑得厉害,满是止不住的哭腔。“是我的错,我不知廉耻,她只是一个丫鬟,你饶她一命,我今后再也不见她了……我听你的话,我嫁人,我嫁给谁都可以,只要你饶她一命……”
雪白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小姑娘看到,姐姐跪趴的身躯,颤抖得好厉害。
“她会毁了你,今日她必须死!”
“母亲,她死了……我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