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一愣,神色晦涩难明,闭口不言起来。
秦枝丈夫咬牙道:“当年我与娘子、朱正与你四人曾共同进入永宁山脉,拼命杀死狼妖,得一内丹,你偷袭打伤我们三人,独自拿走妖丹,自那后担心我三人报复,便心魔丛生,是也不是?”
“而我们三人本打算这从从永宁山脉除妖回来,便来找你讨这笔账。”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就这次没有陪同枝儿前去,她便就此陨落,连同朱兄一起,可你却又活下来了。”
“如此一来,我们三人只剩我一人,便再也不能对你产生威胁,你那心魔便去了,是也不是?”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么?”
钱宁冷声道:“自然是巧合,还能是什么?我困了,诸位请回吧。”
秦枝丈夫怒道:“你老实说,无为是不是为了给你祛除心魔,才故意害死了我夫人与朱正?”
钱宁也气道:“无稽之谈。”
她不想再同他说,干脆转身回到院中,反手将门关上。
秦枝丈夫愤愤不平,上前锤门,那边却再也没有给出回应。
云冉冉没想到还有这种隐情,略一思量,便又去了十字广场。
外面歌舞升平热热闹闹,这里冷冷清清,只有凉薄的月色。
小和尚被拷在木架上,低垂着眉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脚下已经零星多了几只火把,看上去没有印记,应当是普通百姓投的,而身旁回收火把的大木桶里也扔了很多没有印记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