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好了。
云冉冉目瞪口呆,真是浪费她的感情啊……
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忍不住笑了。
在这之后,云冉冉便见识到了无念的各种死法。
有时她一睁眼,便瞧见他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脖子上是一条巨大的伤口。
有时剖开了自己的脏腑,鲜血淋漓的倒在楼阁之外。
有时摔死在高楼之下。
有时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次数频繁的让人感到害怕。
但他自己倒是毫不在意。
有时候她甚至还没来及的扶他,他已经坐起来,笑着朝她挥手了。
她便逐渐习惯了。
后来他抱着她看晚霞的时候,她问:“你这样多久了?”
无念道:“不记得了。”
她又问:“那这功法可以放弃么?”
无念道:“不能。”
云冉冉抬手摸上他的脖颈,她记得这地方,昨晚还有一条巨大的割伤,如今已经愈合的看不清了。
什么功法如此阴邪?他该不会练了什么禁忌功法吧?
不过从他的状态来看,的确不正常,时疯时清醒的,倒也的确有可能。
她记得这楼阁下一层便是书房,兴许可以找到些端倪,便问:“我可以去你的书房瞧瞧么?”
他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云冉冉便打算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