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什么时候在车上养了盆薄荷?”
卢默又开始说话,李柏松“啧”了一声,“要你管,别碰也说话,吵得头疼。”
“嘿,你这人……”
卢默前一秒还在生气,后一秒就笑起来,“臭脾气,就是喝了酒,才有点小时候的模样。”
说完他又瞟了眼后视镜,李柏松一动不动,他不知道他此刻在想啥,只是觉得李柏松今天有点不对劲,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团圆节,还是因为将要来的林声语?
思及这些,卢默努嘴叹气,终于闭嘴了。
一路堵车,车行了好久才到老城区,卢默一路不能说话,此时很不畅快,所以叫醒李柏松时音量很大。
“喂,醒醒,到了到了。”
李柏松被吵醒,坐起来后朝卢默投去哀怨的眼神。
“喂,我看到了,什么眼神,你一路睡得可香,我还没说辛苦嘞。”
卢默气冲冲地解开安全带,手刚摸上车把,又扭身道:“过完中秋我会和声语一起来。你们……有什么话就趁这次说清楚吧。什么未来,什么祝福,声语可还单身!”
憋了一路的话说完,卢默迅速地消失,李柏松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头还是晕,他又坐了半晌,才抱着那盆薄荷下车。
与此同时,远在宁市的某个高档别墅,李柏松的一个老友也在公司活动上喝得烂醉,此刻被父母扶着进屋。
“喝这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