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松抬眼看向云知,她话语带笑,神色自然,他便回:“他最近迷上游戏,妥妥一个宅男。”
“真想象不出他宅男……的样子。”
“他打游戏时也照常欢脱。”
“那他那么宅,叫他来吃饭是不是都不会来了。”
云知说完有些不自在,她自知说得太明显,明显的欲盖弥彰,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实在不知怎么和李柏松说不用老迁就她,不用为她改变习惯,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以配合。之前提过几次,可每次都不奏效。
比如他日常老帮忙抱乐宝,还老买小玩具回来,云知就说过不必如此,李柏松则说在外人面前不和乐宝互动才会奇怪。
“那不用给乐宝买玩具,她要你抱也可以不抱。”云知又说。
“你平常帮我陪馒头,又给馒头买零食,这……互相的。”
“不一样,馒头根本不费力,我意思是我真心喜欢它,不需要回报。”
“好也是真心喜欢乐宝。”
诸如此类种种,云知每次都被说得心服口服,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每次过后她会更加用心,但占便宜的感觉却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