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松再次拉住要走的云知:“我没泡澡的习惯,就是发了次烧。沈辰说……你一直担心我,真的?”
云知低头咬唇:“这当然应该的,因为我……对不起。”
李柏松闻言苦笑起来,“怎么又说对不起,难不成还是你施咒让我发烧?”
云知摇头不语。
李柏松低头看她,轻叹口气:“云知,你最近好吗?虽然我们天天见,但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开心,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嘛,就像吃红豆沙那次,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云知再听不下去,又开始往厨房走,“我没不开心,先给你倒杯水。”
倒完水后,云知径直将水端向主卧,可出来后李柏松还杵在刚刚的地方,云知便道:“班长,有事一定喊我。书房我收拾了,别画了,早点休息。”
李柏松眼看云知进了客房,才挪动脚步回自己的房间,馒头也溜了进去,李柏松便抱起它,顺着它的毛喃喃道:“是我又太急了?我以为我很慢了。”
这一晚,李柏松并没有早早上床,他又端坐在桌前“拼图”,而且因为看到“班长”两字,这晚他还多拼了半小时。还好,到底年轻,第二天他没再发烧,起床后便去上班。
此后,卢默没再来蹭饭,偶尔云知和他遇见了也很尴尬。云知是不自觉地感到心虚,而卢默则是在努力压抑火气,可这火气在两周后还是燃起来。
卢默某天从丁宁那得知李柏松去找丁越做心理咨询。
他再没法忍,破天荒地赶早去公司,找李柏松直奔主题。
“听说你去看心理医生?”
对于冷不防地这一出,李柏松很淡定,缓缓打开电脑问道:“你听谁说的?”
“就丁宁啊。”
“丁宁?”
卢默无语道:“心理医生小妹。”
“嗷嗷。”李柏松反应过来,不疾不徐地说:“你还赖着人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