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张斌作为代东,招待厨办房人员的谢支宴还没结束时,我就早早脱掉鞋袜,合衣钻进了被窝,蒙上被子暗暗啜泣,哀叹命运的不公。
二表弟见我钻进了被窝,只得一个人坐在茶几旁,使劲吃了一盘子孙饽饽,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喝水耗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谢支宴结束,忙活了两天的厨师和服务人员,在酒足饭饱后相继散去,他表哥张斌与自己的父母道别后,脚步声也渐行渐远。
听到院子里逐渐安静下来,他急忙拉灭了电灯,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掀开我的被子,伸手就向我摸来。
“咋没脱衣服?”二表弟兴奋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假装羞涩没搭话,静静的躺在那里任凭他摆弄。他以为我不好意思,伸手把我的衣服扒光了。
知识分子就是与大老粗不同,他明明为这一天盼了近四年,但关键时刻,他非常温柔体贴,一点也不像猴急的处男那样粗鲁,倒像一个结婚多年的大叔。
激情过后,他觉得我把少女之身,完美无缺地给了他,非常激动地抱紧了我。
发誓要一辈子对我好,绝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本来,次日早晨他还想重温旧梦,但见我佯装不舒服,又觉得我见红了,就咽了口吐沫强忍过去了。
此前,为了防止他发现我不是处女影响感情,我和教授反复探讨,费劲了心机,特意选定例假的最后一天,作为我们新婚的日子。
现在看来,对付二表弟这种「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书呆子,还真马虎不得。
结婚没两天,我就借口单位月底要结账,急忙跑回了石门供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