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为妙,咱俩先关灯,别出声。万一他找来,我也好出去应付。”
张斌一想也是,只要把灯一关,黑灯瞎火、平白无故的,二表弟以啥借口上他这来找人?
找不到人咋收场?但为了稳妥起见,张斌还是起身下床,把我的衣服和鞋袜卷起来,藏到了柜子里。
果然如我们所料,从二表弟进入会计室算起,不到一个小时,会计室就熄灯了。
估计这傻小子见不到我,又不好在我们单位乱找,无计可施,肯定躺在床上,自己生闷气呢。
管他呢,趁着张斌没走,会计室又回不去,我俩干脆就在卧室,紧紧拥抱着,玩起了夫妻间百玩不厌的游戏……
实在累了困了,我们相拥着竖起耳朵,警觉地听着外边的动静,也不敢深睡。
次日早晨六点刚过,听到不知一晚上咋熬过来的谷峰,从会计室出来走出了大门,我才从张斌的怀中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地溜回会计室,脱下衣服赶紧补觉。
第18章 捕风捉影乱告状
早晨八点,张斌在石门供销社大部分职工前呼后拥的欢送声中,坐上县社派来的北京吉普,挥手与大家告别,满面春风地到县社走马上任去了。
张斌走了,但我和谷峰之间隐藏着的婚姻危机并未消除,反而因临走前的一夜缠绵,由之前的暗流涌动,演变成惊涛骇浪,若不是精心谋划圆了场,险些坍塌婚姻的根基。
九点刚过,正在我心情烦乱、百无聊赖地翻看账页的时候,我爸爸突然来到会计室。
他强装笑脸,与出纳和统计点头打过招呼后,冲我说道:“一会儿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