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艾维斯在a栋小洋楼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新月回来,却发现——
新月是回来了,但是她后面还跟着一个。
“怎么是你?!”艾维斯大为惊讶。
这些日子他跟新月同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也偶尔结伴,艾维斯觉得相当快活。
但就是太快活了,以至于他都忘了还有一个同样从流亡星来的沈君临。
“我们以后是舍友了。”沈君临面带微笑。
艾维斯一脸见鬼,脸上的表情夸张得让他看起来像个戏剧演员,“不、不是,大人,他怎么会是我们的舍友?”
新月脖子还痒着呢,没空理会艾维斯,“沈君临,你住在楼下。”
艾维斯也住楼下,至于楼上,那全是新月的地盘。
沈君临笑得如沐春风,“好的大人。”
扔下这一句话,新月就上楼了,她想泡一会儿澡,看用热水能不能消退痒意。
也不知道是就痒那么几个小时,还是被新月歪打正着。
泡完热水澡之后,新月感觉脖子后面那块皮肤终于不痒了。
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新月去了连带着顶层花园的大阳台,在这里可以看到漆黑的夜,也能看到挂满天幕的星辰。
星辰熠熠,偶尔有流星似的光辉在苍穹上掠过,最后在某处结成一个转瞬即逝的光果子。
至于那一闪而过的是,到底是星辰,还是陨落的战舰,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切似乎都安好,所有的暗流汹涌都藏在这盛世太平的外衣下。
在接下来的日子,新月按部就班——
课室,训练场,饭堂,秦惊蛰办公室,a栋别墅。她围着这几个点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