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色小纸人缓缓自窗口绿植缝隙飘了进来。

张商附在了这上头。

没错，就是被唐梵梵老大压迫着离开前的日子里，还得老老实实干活张商。

小纸人停在了唐梵梵肩上：“老大，查到了。”

抬头看了眼没有其他客人的二楼，唐梵梵说：“她们确定都是这个文济中学的。”

“没错，不过，除了一个女孩已经去世，其他六位都在这里毕业，然后有三个考上了本地的弘城高中，后来都也考上了弘城大学，不过有两个没有去上，还有三个去了技工学校，现在已经工作了。”

唐梵梵一愣，弘城大学？

意思是，还是她的学妹了？

“老大，要不，咱再去大学里查查？”

“你就只是查到了这个？”

“档案里也就这么些了，老大您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查，对了，还有顾总呢？”

“你知道什么，这几个人我怀疑已经遇害，可是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被放出来，如果我去查，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还有，到时候真发现了，我还得去录口供什么的，你不知道，当了人，尤其是在法治社会，在有规则情形下，很麻烦的吗？”

滔滔不绝的唐梵梵叫纸人张甘拜下风。

“好好好，您说的对，那现在怎么办？”

“回大学里查。”

张商：“……”所以刚才那么长的一段话是说了一个寂寞吗？

现在唐梵梵已经确定了，当年那个去世的女孩，名叫盘露露。

而那个跑出教学楼被扯回去的，也已经确定了，就是宋晓娜。

现在是弘城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

回到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