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徽擦洗后背的时候, 殷盛乐还是没忍住拿指尖沿着他蝴蝶骨处划拉了两下,沈徽颤着身子往前躲开:“殿下,痒!”
“啊, 抱歉。”越听见沈徽强调,殷盛乐就越想手贱地去扒拉他两下, 偏偏他上下两辈子都是那种挠脚底心都不觉得痒的家伙,见沈徽躲避, 就愈发地想要上前戏弄,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 手又攥着擦洗身子用的巾子一下滑到沈徽腋下。
这一下子,沈徽猛地朝旁边一歪, 半个人都跌到了水面下, 殷盛乐忙把他拉上来。
长发全部被水打湿了, 黏在脸上的沈徽语气有些幽怨:“殿下, 您是故意的吗?”
“这个可真不是。”殷盛乐耸耸肩, 凑上前去,“阿徽, 你这般怕痒,若日后有了枕边人,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满脸怪笑, 换回沈徽一个白眼:“殿下莫非又叫合乐从宫外头带什么不得了的闲书了?”
“咱们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对、对那种事情好奇有什么不对么?”殷盛乐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偷偷看小黄书的事情,虽然这个年代的书画对他这个后世来客而言有些不写实,但胜在新奇不是?
沈徽在这种日常的小事上是从来都拗不过他的:“那殿下可要藏好了些,莫要再被秋容姑姑给翻出来了。”
闻言, 殷盛乐脸上的红色瞬间变得更深了:“我那次就是不小心, 才忘了要把那本书藏起来的。”
这一世, 他在出现了男孩子青春期的小烦恼之后,就好奇心大起地暗地里叫合乐去给自己寻些有颜色的小本子来涨见识,结果文言文啃了一晚上才啃下来一篇,里头的插图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美感,殷盛乐纯粹是被书里的“之乎者也”给催眠了,睡得比平日都更香些,起床后就忘了自己枕头底下藏的小黄书,被收拾床铺的宫女发现,直接报给了秋容姑姑,秋容姑姑擃魵又跑过去给商皇后报喜:咱们殿下长大了,知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