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得很,那女子对着婆婆十分恭敬,忙前忙后,浑然她才是文家的儿媳一样。
殷如念一问那女子,才晓得,她姓柳,是见殷如念这位郡主娘娘生了小县主后许久没能再生育,才被家里人送来,给殷如念“分忧”的。
殷如念当即气了个仰倒,叫人把这柳氏女子捆了关柴房里,她磨着一口细牙:“爹爹,您明儿上朝,一定得向陛下帮女儿参柳家一本,他娘的,给别人家里送女儿就算了,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折子:“女儿折子都写好了,爹爹,您一定得给我出这口气!”
齐王没接她的折子,而是摸着下巴:“与其为父给你递这折子,不如你自己亲自递上去,在金銮殿上狠狠下那柳侍郎的面子,这样岂不是更解气?”
殷如念愣了愣:“可我能上朝吗?我身上没有一官半职,又是个女子”
“你大姑姑也上朝呢。”
“可大姑姑她是大理寺卿呢。”殷如念的眼神闪了下,“那什么,爹爹您能替女儿向皇叔讨个官做做吗?”
齐王笑了:“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聪明!”
父女两相视一笑,齐王妃在一旁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东宫。
缺席了好几日的太子太傅终于能上岗了。
殷元庭说到底也还只是个三岁的小童,还没到正式开蒙的时候,所以殷盛乐告诉沈徽,叫这小孩儿稍微知道几个字,能读懂适合讲给孩子的寓言故事就足够了,沈徽觉得他这样显得太不上心,殷盛乐就拿自己也是五岁开蒙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