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与殷盛乐的关系,不可能瞒住所有人。
当然也就会被心怀不轨之人利用。
沈徽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殷盛乐:“陛下。”
“嘘。”殷盛乐抬手轻轻地按了一下沈徽的嘴唇,“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去外头帮着姐姐些,别叫她受人欺负。”
沈徽还是很不安地望着他。
殷盛乐叹了口气:“我会叫他们闭紧嘴巴的。”
沈徽摇摇头,突然说道:“便叫他们认为,是臣引诱迷惑了陛下吧。”
从门口鱼贯而入的羽林卫将或是不安,或是疑惑的男女宾客都带到了不同的院落里,原先十分热闹的庭院在一瞬之间变得寂寥,蔡光达跪在地上,满脸鞭痕,肥胖的身体不断颤抖,脑袋和肩膀上各放了一盏点燃的油灯。
殷凤音叫人搬了张矮榻坐在上头:“跪好些,若油灯倒了,城外的野狗今日便能加餐吃一顿烤猪了!”
另一边殷盛乐被沈徽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实在是太在意外人对殷盛乐的看法了。
哪怕殷盛乐说过许多次自己不在乎名声,他也还是那么固执地想要维护自己。
“瞎说,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你可别想抢功。”殷盛乐心中泛甜。
沈徽耳根发红:“陛下欲推行的政策,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还有礼教若是陛下将这些事情都推在臣身上。”他咬了一下舌头,“那便都会是臣的过错,于陛下没有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