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乐给了沈徽一个熊抱,叭叭叭把朝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后,便摇着尾巴求夸奖。

样子很是可爱,姿态也着实软和,但

沈徽将双手放在胸前,推了推,男人的双臂环得很紧,勒在他腰上:“若这一次能顺利地挑出人来,那下次‘选秀’,我就再加上个性别不限。”

这话说得,叫沈徽也忍不住抬手戳戳他的腰:“陛下心里有成算就好。”

“那阿徽夸夸我嘛。”

“陛下运筹帷幄,智不下孔明,计可比留侯。”沈徽憋着笑。

殷盛乐挑了挑眉:“你这分明是埋汰我呢。”

沈徽眼里闪过笑意:“臣真的只是在夸陛下。”

他这段时日与殷盛乐在一处,名为□□,在某些人看来更是受了不少苦楚,实则整个人都被养得圆润了几分,原本还偏瘦弱的身子上多了些肉,双颊也泛着层健康的粉色,皎皎如月般高洁清冷的男子,凤目含笑,低敛眉眼时,更具桂果成熟的风情。

殷盛乐看得晃了眼:“算了,朕不跟你计较。”

沈徽最爱看的,就是他得意洋洋充满勃勃生机的模样:“陛下要小心有人故意曲解您的旨意,离皇都越远,政令就越难以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