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殷盛乐把他往怀里又按了一下,“朕方才不小心把爱卿的衣带子给扯断了,若你动得太厉害,被子滑掉,那可就真得赤着身子哎哟!”

沈徽拧住了他腰上的肉:“这种时候了,你也不安分些?”

他双臀落下的地方,明显感觉不太一样。

殷盛乐咬着他的耳朵:“它不安分,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叫它起来的。”

“你心思若是正经些,哪里会这样?”

“抱着你了我心思还正经,那我成什么了?”

他们嘀嘀咕咕地小声打嘴仗。

马车慢悠悠地往前头晃。

殷盛乐听见魏王在外头拜见的声音,冲沈徽比了个嘴型,便将车窗稍微拉开一条缝隙。

密闭的车室内,光线昏暗。

魏王站在马车外头,听见皇帝慵懒而沙哑的声音:“四哥多礼了。”

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些许他作为一个男人并不陌生的气味,魏王直起身,小心地抬眼往车上看去。

狭小的窗缝里,他只能看见殷盛乐的半只手落在窗沿。

长发散乱的皇帝似乎是侧着脸来看他的,那漆黑的眼瞳中满是不悦,魏王感觉到一股子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下意识地赔起了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