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情况不好,亲爹后母,外带两个不怎么亲近的继弟妹,除了柳曼露这个师父以外,最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了,而且沈徽作为自己的堂兄,对自己多番照顾,沈静华心里也是记着恩的:“原本想给堂兄做身衣裳的,但您先前在北边,我也联系不上,后来您又入宫去了所以就只做了这个小东西。”
沈徽接过那只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很多心思的荷包,认真地夸了一句,又道:“你这些日子最好还是莫要将心思花在这上面,好生读书,将来能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于为兄而言,就是最大的宽慰了。”
小姑娘当即表示自己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去温习,绝对不再把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了。
待沈静华一走,原本还端着张正经脸的殷盛乐一下子醋味儿爆棚:“明明朕也叫陈小顺多多关照她的,怎么就给你送荷包?”
“静华与我是亲堂兄妹,送个绣品也是寻常,可陛下,您是外男。”即便沈静华骨子里有种对世俗大流的违逆,但她到底还是从小被人教导着亲疏远近,内外有别,男女不得私授等种种古旧教条而成长起来的。
“朕哪里是外人,朕分明就是一家人嘛。”殷盛乐勾勾沈徽的指头,握进手心,“阿徽~”
沈徽斜了他一眼:“你又想蛮缠了?自己与她说去。”
殷盛乐挑眉:“你愿意?”
沈徽又红了脸:“都那样了,我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哪样?哥哥说的这话,小七怎么听得有些不明白?”
沈徽把他凑过来的大脑袋推开:“别得寸进尺。”
殷盛乐把人抱起来,往小楼上头走:“这尺寸之间事儿,朕不是已经进过许多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