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窗帘很遮光,谢秋节不习惯太黑,所以窗帘会开了一条缝。
夏犹清轻手轻脚地用手摸了摸谢秋节额头,正常的温度,借那一点点的微光观察谢秋节的表情,也很正常。
“夏犹清。”谢秋节忽然出声轻喊了一声。
夏犹清猝不及防被吓了一下,“还没睡?”
谢秋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其实睡得不深,夏犹清手掌碰上来的时候就醒了。
谢秋节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是你吧。”
“我没发烧。”
谢秋节的手刚从温暖的被窝伸出来,这么一对比,仿佛该感冒的那个人是夏犹清。
“你的手好像比我冷。”谢秋节说。
谢秋节的手伸到床头柜,伸手开灯,刚碰上床头灯开关,摁下去,眼睛被人捂住了。
过了一会儿,夏犹清才慢慢把手松开,让他适应光线。
夏犹清有些无奈:“开什么灯,我就看你低烧没,看完回去睡觉了。”
床头灯光很柔和,和房间的粉嫩的颜色相衬,夏犹清五官的攻击性仿佛都变得柔和起来。
还有他有些无奈的神情。
谢秋节眨了眨眼睛,“你是在养儿子吗?”
夏犹清对他跟养儿子一样,要不是他们才差两岁,谢秋节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