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反思自己或许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可他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可能他做什么都错了。
他不讨厌夏犹清跟他说骚话,他只是怕自己陷落地不可自拔,所以宁愿直接掐掉所有会发芽生长的瞬间。
客厅安静,只有谢秋节卷银杏的声响。
所有的银杏叶成了几朵金黄漂亮的玫瑰,被谢秋节用漂亮的包装纸和丝带绑好,加上一些装饰,如同一束可以送出去的浪漫。
谢秋节看夏犹清,与他的目光撞上。
夏犹清问:“送给我的吗?”
谢秋节递给他,“没什么人可以送,你喜欢就给你吧。”
明明是他看见银杏时,就想送给夏犹清的,可是他们之间没有可以送花的理由。
夏犹清接过花束,好像谢秋节把秋天送给他了,满眼金灿灿,他轻笑道:“算是定情信物吗。”
谢秋节一愣,夏犹清说完才反应过来。
接着他垂下眸光说:“抱歉,习惯了,以后我尽量不说了。”
谢秋节忽然无比难受。
他不知道到底在折磨谁。
夏犹清转换话题道:“以前在你家里看见几个香薰蜡烛,也是你自己做的吗?”
你家里。
谢秋节沉默一会儿,点头,“嗯,以前颖姐生日的时候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就做了好几个蜡烛给她,家里那几个是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