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在手心轻微滑动,声带带起震动,好像能听见他声音一样,谢秋节问:“夏犹清,你以前是不是进过我房间?”
夏犹清笑了一下,任由他摸着自己要害,“那可太多了,你说哪次。”
谢秋节并不意外,毕竟夏犹清有时候像当爹一样进他房间,看他半夜有没有感冒踢被子,虽然他并不太踢被子。
思考了一会儿,谢秋节说:“只有一次,你也像昨天晚上那么抱我。”
“我那个时候低烧,对吗?”
“嗯,”夏犹清抓住他被子里另一只手,紧紧牵着,“我还以为你大概永远想不起来了,那天早上还被你冤枉,说我做贼。”
然后夏犹清说采花贼,原来是这个意思。
难怪那天醒来不是手脚冰凉。
难怪夏犹清经常怕他是不是发烧感冒膝盖疼。
那时候低烧,谢秋节整个人意识迷迷糊糊的,他只以为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甚至第二天看见夏犹清还有点想躲。
夏犹清又说:“要是真的能做采花贼,也挺不错的是不是,我就专挑你下手。”
谢秋节:“……”
又开始骚起来了?
“做梦。”谢秋节冷漠道,“不让你采。”
“真到我手里还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夏犹清好笑,然后暧昧地轻轻捏谢秋节的腰。
谢秋节条件反射一激灵,差点想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