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太极拳打完,谢秋节感觉自己心态都老了,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们已经是两个老头了。
两人看了部电影,吃着水果在家里消磨了一上午。
下午按照预约时间去医院,谢秋节身体倒是没什么大情况,医生列了一些注意事项,耳朵也还是一个样,检查也没查过个问题来,除了小时候的暴力致聋,没有任何医学层面上的听觉器官病变。
“宝贝,不想做手术?”
“嗯。”谢秋节说,“习惯了,医生说我这种情况运气好会好的。”
做人工耳蜗手术费用太高了,反正谢秋节也聋了那么多年,不影响生活,没必要浪费钱。
而且谢秋节有点怵做手术。
夏犹清也知道他性子,摸摸他耳垂,“好,不想做就不做,总会好的。”
两人又去找老中医,想给谢秋节做个拔罐去去寒气,谢秋节带着那么几分不情愿地来到中医诊所。
谢秋节说:“医生说我情况挺好。”
夏犹清好笑:“医生明明说你寒气重,建议你来拔罐。”
诊所门前挂了休息的牌子,谢秋节刚想说别人不营业,夏犹清就敲了敲门,被一个年轻姑娘带了进去,谢秋节被拽进诊所里,仿佛诊所的地烫脚,坐立不安。
老中医本来慢悠悠喝着茶,看见夏犹清熟稔道:“来了。”
“嗯,叔,我带人来拔个罐,他身体不太好,身上寒气重,具体情况我跟你说过了,你看一看。”说着,他把谢秋节拽到老中医面前。
老中医看着谢秋节笑了,“小伙子眉清目秀的,不错。”
谢秋节礼貌又僵硬地笑笑。
“小伙子,手,给我看看。”老中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