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节现在脸色憋红,就是个锯嘴葫芦,压根说不出话。
夏犹清凑近他,鼻息交错的距离,目光落在他唇上,静静地看了谢秋节一会儿。
最后低头吻了上去。
谢秋节不想亲,他现在处于石化当中,很想回到他还没打开视频的时候。
但习惯很可怕,他回过神时,身体已经在自作多情地回应夏犹清。
“我上次问医生了,他说你身体情况没问题,注意一点就好。”夏犹清说。
谢秋节:“……”
这也要问医生,谢秋节羞耻到脚趾蜷缩。
谢秋节脑袋埋到夏犹清怀里,任由他摸着自己腰,小声说:“我背上的罐印还没消。”
背上罐印太丑了,他不想让夏犹清看见。
“我又不嫌弃。”夏犹清有些许不满地捏着他的后颈皮,“这就是你最近亲一半不亲的理由?”
自从谢秋节拔了罐,每次两人接吻,亲到一半谢秋节突然就不亲,生怕擦枪走火,开始躲然后说些无关的话题,一会儿帽子还没织,一会儿说烤箱响了。
烤箱就算响了他也听不见。
然后安抚地打发夏犹清自己解决,再那么多来两次,夏犹清就要痿了。
谢秋节说:“你上次说的,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