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抬起胳膊,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被车压散架了,然后重组起来的,哪哪都酸,特别是腰腿,酸疼得厉害。
狗男人的体力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夏犹清。”
嗓子也疼。
谢秋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床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客厅走,房子不大,在客厅基本可以看完。
厨房里还飘着粥的香味,却哪里都不见夏犹清人影。
过了一会儿,谢秋节看见夏犹清穿着一身运动服从门口进来,浑身汗淋淋,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谢秋节哑着嗓子问:“你干嘛去了。”
见谢秋节坐沙发上,夏犹清快步走过来,“买了点药,顺便晨跑。”
他赶紧端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宝贝,先喝点水,嗓子哑了,有没有其他地方难受?”
“没有。”
谢秋节只觉得说话困难,听不出自己声音哑了,昨天晚上夏犹清说他叫声好听,他完全没有意识。
夏犹清继续说:“我早上给你量了量体温,没着凉发烧,然后那里有点红,可能需要上点药。”
那里?哪里?
谢秋节脑子有点迟缓。
喝完水,终于觉得嗓子舒服些,去看夏犹清手里的药膏,才看见一行字,血色瞬间漫上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