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揪着衣服闻了很久,“我外套挂在外面,可能是别人不小心蹭上来的,包厢有女生,刚开始我还能闻到味,闻久了就嗅觉疲劳了。”
他不喜欢夏犹清身上沾上其他人的味,一点都不行,这个人是他的,别人不能碰。
然后他就站在浴室里看着夏犹清洗澡,要求他洗干净了才准抱他。
夏犹清可能脑子有毛病,反而笑得很不要脸,一直说他可爱。
可爱个屁。
然后他被迫隔着薄薄的皮肉抚摸夏犹清在他体内的形状,最后的结局是夏犹清兴奋过度导致谢秋节小肚子疼。
说起这个,夏犹清就忍不住笑,“对啊,我故意的,你现在不低血糖了,继续给你喂糖,年纪轻轻迟早得高血糖。”
怀疑你在诅咒我。
谢秋节几口吃完碗糕。
两人上房车,房车门一关,谢秋节站在高一阶的台阶上高出夏犹清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夏犹清趁机摸上他细瘦的腰,失笑,“还不准人说实话了。”
谢秋节没说话,然后俯身吻上去,“这样你也得高血糖。”
反正谁也不放过谁。
……
后来,夏犹清的照片《山洪来临》获得荷赛国际摄影金奖。
那是当初夏犹清在滑坡时看见谢秋节后,下意识拿手机拍的——细雨里,透过乌云的光线落在满身污泥的男人身上,血迹斑驳,眸子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