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丝不苟的工作人员面带微笑俯身:“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按铃,我们会尽可能满足女士您的需求的。”
时杋看得乍舌,她出去跑新闻有时赶不回来也就是住个百来块钱的旅舍,从来没享受过这种服务。
“真是奢靡。”时杋扫了这房间一圈总结了句。
“那晚上要不要搬来住?”陈曼眼神勾引她:“听说这里的按摩师很不错,而且都是帅哥哟!按摩完再来个西餐喝点小酒,俯瞰着城市烟火,想想都幸福。”
酒店贵是有贵的理由的,这一条龙服务让人流连忘返。
陈曼就是冲这个来的。
时杋想起最近忙着训练的林政一,摇头:“算了……”
陈曼从柔软的沙发上站起来,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
“干啥不来住?时隽不是在国外比赛吗?你和那林弟弟两个人共处一室不尴尬吗?”
时杋反问她:“你在国外遇到时隽了?”
陈曼解释:“有个朋友和时隽参加了一个比赛,我去找他的时候遇到了时隽。”
她人缘一直还可以,时杋没有多问那个朋友是谁,只是「哦」了声,没再接话。
“你还没回答我后面那句呢。”陈曼抬眼看她。
“嗯?”时杋愣一下,反应过来后答:“为什么会尴尬?阿政人挺好的,而且最近他忙着准备复出的事情,每天都训练得很晚,也没有一起呆在很久。”
“不是退役了吗?”陈曼记得时杋上次在电话那头说这个林弟弟是个退役的跳水运动员来着。
“过段时间世界锦标赛要开始了,有点特殊原因所以要复出去比赛了。”
时杋只是听了个大概,说是今年男子跳水国际赛场上的劲敌不少,跳水队许多身经百战的老队员已经面临退役的年纪了,新队员经验稍有欠缺。
为了保险起见跳水队的教练就来找林政一谈话了,希望他复出,重新去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