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做这个决定,暴雪几乎是下了所以的赌注。如果说之前还是有一些犹豫的话,在这次模拟任务中,这个决定得到了校方高层所有人的支持。
如果是校长,也会下这个决定吧。
谷陶微微叹了口气,周身的恐怖威压也这声叹息中静静收了回去。
“还有一件事情。”
谷陶终于再次露出了一个微笑,“明天中午就是新生入学典礼了,我们带来了你的演讲稿和校服,稿子你可以自己斟酌地改一下,不过最后需要让禾玉老师审核一遍。”
“另外,你那康复训练要加强了,后勤部的老师们连夜把演讲台加固了一层高阶金属,要是这样上去还能踩塌台子,那真的得上各国一周的热搜了。”
……
远处的山脉连绵起伏,一层层红色的夕阳将这冰雪环绕的高山包裹在内,让整片山脉都染上一层红晕。
与午日那颗高挂的太阳相比,这颗落幕的红日显得硕大且温和。
夕阳渐沉,无尽的天空与望不到头的山脉为它抹上了一层轻轻的孤独感。
病房里,谢西辞忙着将这些五花八门的鲜花重新修剪插进花瓶中,沈黎埋头手抄着秃顶教授罚下来的任务。
霍小小站在落地窗旁,透过薄薄的光子玻璃注视远处的夕阳。
半响,她轻轻转过头来垂下眼帘,看了一眼床上摆着的那一套蓝白色的制服。
在那制服的胸口处,安静地放置着一枚小小的白色雪花校徽。
是名医馆上方悬挂的那枚标志,也是已牺牲的易时学长胸口上的那只雪花形状。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出声问道。
“谢西辞,你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