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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棠树下混乱不堪,青年捂着脸满脸羞愤,在瞧见某些不能浇灌入草木的玩意儿落入土地后便恨不得从容赴死。
好了,从容也算不上。楚愿从没那么窘迫过,他现下宁愿缩头做王八也不想和送药的沈斐之说话。
这人臭流氓!楚愿正人君子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没干过,偏偏一和沈斐之在一起就被迫着干那些不正常的事儿,委屈地不想理他。
就算是在沈斐之一手创造的地方也不该那样,楚愿盖上被褥,将把坐在床沿的沈斐之拒之被外。
终于,独自做了小两炷香的忏悔后,楚愿掀开被子原谅了和他一个被窝的可恶的师兄。
到了入寝前惯例的夜聊,楚愿窝在沈斐之怀里难以安眠,玩笑似的轻咬沈斐之的指节泄愤。沈斐之的手生得和他的人一样精致,指骨修长漂亮,根根分明,宛如白玉。
当然,现在沦落为楚愿的专属磨牙棒。
沈斐之无需入寝,只垂着眼,偶尔吻一下楚愿的额头。
咬了会儿,楚愿也失了孩子气,做回生性沉稳的他了。他躺好,眨了两下眼睛,决定单刀直入:“你有话要说,但你没想好怎么告诉我。”
沈斐之搂过人,轻声说:“小愿,麒麟有告诉过你,你本身便是祥瑞的化身吗?”
楚愿忽感荒唐,他闻着沈斐之身上好闻的冷香,却没有丝毫睡意,“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