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把疾风馆买下来了。”

“啊?你的意思是重振疾风馆吗?那真是太好了,那里风景甚好,吸天地之精华,正是学武的最佳之地啊!”

“所以,武馆掌门依旧是我。”

后来,沈时煜留在福兰市一步一步整顿和规划沈氏集团,尹言则去了不服来战镇山顶的疾风馆继续打杂。

“到底做不做事了?”小圆极度不满,“我们仨不是说好手牵手一起当保镖的吗?现在你一个人傍上老板是几个意思?”

李存离流着泪望天:“首先,我们排除性别这个问题。”

老师父幸灾乐祸:“啊哈,掌门终于被拐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运气真背啊!”

尹言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们几个乘完凉了吗?快过来帮忙啊,小心我告诉掌门扣你们工资!”

因年久失修,疾风馆有一处已经倒塌,尹言一个人忙上忙下,又是砌砖,又是运土。而疾风馆三人组,一个个嫌弃没有小费,都在一旁指挥。

初春的季节,天空纯净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尹言坐在疾风馆门口,心里痛骂这群人没有人性,要是……要是沈时煜在就好了。

一缕透过门口的老槐树照进来的阳光恰好晒着眼皮,让人有一下睁不开眼睛,再睁眼时,就看到有个人影越走越近,那身形越看越眼熟。

尹言怔怔地看着来人,因为他的出现,她的心跳突然有点不稳。